我和父亲 ◇九石 一 “儿子，最近工作怎么样？” “还行。家里忙吗？” “没什么的。身体好吧？” “好着呢。你们都安康吧？” “都好，放心。” …… 电话里，我和父亲的对话，来来回回就是这么几句，台词似的，每次传来传去，重复着，强调似的。 上学，工作，离家越来越远，久不久，父亲又会忽然打来电话。而说的，还是那

九石   有一个女孩，很小的时候就接受着严格的家教。她父亲是一家杂货店店主，家里的经济情况并不差，但父亲为了给她营造一种简朴节约、拼搏向上的成长环境，他们一家都住在店子附近一处租来的小房子里，这里的厨房和厕所都是公用的。 她没有零花钱，很少有机会进电影院或剧场，却常常要帮助家里做家务，

      九石   孩提时最快乐的事情之一，就是跟随大人去探亲访友。 每次我都感到无比兴奋，就像第一次出栏的牛犊一样，一出门便连跑带跳往前冲，恨不得马上飞奔到那要去的地方。 可是大人们却不一样，似乎并不急于到达似的，在后面不停地叫喊：“慢慢走，会累的

坐在巴士上睡觉，算不上什么稀奇的事情，尤其早上上班的路上，常常会见到这一“景观”。可若站在巴士上睡觉，听起来就有点意思了。 那天下班后，我像往常一样搭坐巴士回去。车上的人虽然挺多，但还没有达到转动一下身子也困难的地步。我左边站着一年轻男子，大概还不到三十岁，他是在我上车地点前面的车站上车的。他抓着吊环，一动不动

今天那趟巴士上站的人不多，还有很大的剩余空间，与往日比肩接踵的景象天壤之别。这让我感到有些意外。 我比平时迟了10多分钟起床，却早了20分钟到达。原因在于，今天的车按照站牌上的标示路线走。前段时间，我也是坐这路巴士，可它绕了一大圈，而且还过车流很大的地方，光是红灯就要遇上好多次，就更别说赛车了。今天，一路上，除了在站台